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新版,米蘭·昆德拉代表作,人生選擇之書)
定 價:62 元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是米蘭·昆德拉的小說代表作,享譽世界的超級暢銷書,小說依托二十世紀六十年代捷克斯洛伐克的歷史劇變,以托馬斯與特蕾莎偶然而宿命般的愛情為主線展開故事,不僅僅是描述幾對男女感情上的糾葛,也不僅僅是書寫個人命運在大的境遇變遷中的沉浮、個人在變革時刻的選擇,更是一部層次豐富、意象繁復的哲理小說,從永恒輪回的譫妄之下人的生命分量幾何這一帶著神秘感的疑問開篇,隨著不斷穿插的書中人物的生活走向、所思所想提出了生命之輕與重、靈與肉的相對論。
大寫的牧歌與小寫的牧歌重讀米蘭·昆德拉
弗朗索瓦·里卡爾
《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后幾頁題為《卡列寧的微笑》的文字,曾使我,且至今仍令我感到炫目而又困惑。炫目之感來自于其文字的美,來自于其特有的語義與形式的完滿。而正是從這種美和這種完滿之中產(chǎn)生了令我深陷其中的困惑與不盡的疑問。筆者寫作本文的目的,在于試圖探清這份炫目與疑問通過總體把握和相互觀照來加以領(lǐng)悟。因此,本文將圍繞牧歌和美這兩個主題展開思考。但首先是,我為何會受到如此的沖擊?究其原因,恐怕在于這幾頁文字與過去我在昆德拉作品中看到的中心傾向形成了極為鮮明的對照。通過閱讀昆德拉以前的那些小說,我曾得出結(jié)論,將其中心傾向定義為對任何抒情形式的諷刺、質(zhì)疑,對天真的徹底批判,總之,這是以毀滅、嘲諷,以彼世的目光投向一切價值標準,尤其是投向政治與詩為基礎(chǔ)的某種哲學意義上的撒旦主義形式。就此而言,我從未讀過比這走得更遠的文學作品,也從未讀過將幻滅之藝術(shù)推得如此之遠,將我們的生命與思想藉以為本的基本謊言揭露得如此深刻的作品。簡而言之,沒有一部作品與牧歌之精神如此格格不入。而相反,其常用手段之一,便是通過作品中主人公,如《玩笑》中的路德維克與雅洛斯拉夫,《誰都笑不出來》中的敘述者,《搭車游戲》中的女主人公,《好笑的愛》中的哈威爾大夫與愛德華,《告別圓舞曲》中的雅庫布,《笑忘錄》中的塔米娜和揚,《雅克和他的主人》中的仆人等人物的生存與思考,來徹底揭露這個世界的無足輕重和可笑。然而,在這樣一個世界中,怎能出現(xiàn)牧歌?《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的后一部分怎么可能由一條垂死之狗的微笑而變得如此溫馨和明媚?其不當之處更在于小說中的這首牧歌緊接在《偉大的進軍》這一部分之后,而在這一部分,探討的是糞便與媚俗的問題,小說家的諷刺也許比他在這部小說中的任何其他部分都表達得更徹底。總而言之,這幾頁文字有著某種令人憤慨的東西。然而,文中卻包含著某種真理,某種不言自明的真理,與昆德拉作品中撒旦性的部分所揭示的真理一樣,無法回避。因此,這幾頁文字給我揭示了另一個昆德拉,或至少迫使我不得不修正我先前對他作品的看法(因而也改變了這一作品在我心間所激起的回聲的看法,在我心中,我一直認為其作品正是以為確切的方式對我的意識作了表達)。這種修正的終完成,只能通過質(zhì)疑,徹底去掉我先前對這部作品及其欲言所持的也許過于單一的簡單化認識。也就是說,只能通過考察下面的這一悖論:毀滅的作者也是牧歌的作者。……
米蘭?昆德拉(Milan Kundera, 1929? ),享譽世界的小說家、文學評論家。1929年出生于捷克斯洛伐克布爾諾,1975年起定居于法國。著有小說《玩笑》《生活在別處》《告別圓舞曲》《笑忘錄》《不能承受的生命之輕》《不朽》《慢》《身份》《無知》《慶祝無意義》、短篇小說集《好笑的愛》、隨筆集《小說的藝術(shù)》《被背叛的遺囑》《帷幕》《相遇》、戲劇《雅克和他的主人》等總共十六部作品。1973年獲美第奇文學獎,1985年獲耶路撒冷文學獎,2001年獲法蘭西學院文學大獎,2020年獲卡夫卡國際文學獎。
部 輕與重
第二部 靈與肉
第三部 不解之詞
第四部 靈與肉
第五部 輕與重
第六部 偉大的進軍
第七部 卡列寧的微笑
大寫的牧歌與小寫的牧歌